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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条的重要性
2021-05-18 08:3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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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起来,依靠耶和华的大能……牧羊他的羊群(他必在耶和华的大能中……站起,喂养)。(弥5:4)
Jd在JH中的权柄好像是一位牧王。他有权柄,但他像一个大有聪明和温柔的牧人牧养饥饿可爱的羊群一样;羊群甘心听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看顾是周到的。他们知道可爱之牧人的声音,因此使他得到快乐。他用慈爱和良善来治理他们。
他的权柄的性质是很实际的:“他必……站起,喂养。”JH的头实在供给他民的一切需用。他并非空自坐在宝座上,或是持节而不理政事。不,他乃是站起,喂养。喂养与希腊文的牧放同义,牧人要当心羊群的一切:引导、看守、保护、寻找、医治、服侍以及喂养。
他的权柄是继续不断的:“他必……站起,喂养;”并不是说:“他喂养过了,就离开他的地位。”也不是:“他在某一天奋兴了JH,第二天就任他的JH荒废起来。”他的眼永不打盹,他的手永不休息;他的心永远不停地流露他的爱;他的肩永不疲倦地担负着他民的重担
他的权柄是有效能的:“他必在耶和华的大能中站起,喂养。”Jd在哪里,神就在哪里;凡他作的,就是至高者所作的。今天我们想到他为他民的好处而站起的道理就当快乐,他就是神,万膝都当向他跪拜。我们在这样一位牧者的手下真该欢喜快乐,他时时与我们同在,他用神权保护我们。我们要在他的面前向他跪拜,像他草场的羊一样。
1. 信条划定教会权柄界限
   在今天,特别是宣告真理的话语总是遭人怀疑,被认为是某种操控人的权力游戏,所以认为信条能划定教会权柄界限,似乎违背人的直觉。但假如稍花时间认真思考,我们就会清楚看到,信条的作用正是如此。教会长老,只有在处理教会的信条中所界定的问题时才拥有权柄。这样,假如教会里有人宣称三位一体是胡说,或者有人犯了奸淫,长老就有权柄和义务进行干预。威敏斯特准则都涵盖了这两种问题。但假如有人想穿黄色西装来教会,或想吃素,教会长老则无权干预。他们可以对别人着装品味保留个人意见,或认为不吃肉活不下去,但这两件事都不属于教会事宜。信条清楚并公开地表明教会的权柄始于何处,止于何处,加上行使权柄的透明过程,可以有效提防地方教会滥用权柄辖制人。

2. 信条对信仰作出简明概括
   如果你的书架上,或者你的口袋里有一本威敏斯特准则,这份文件每一页的神学分量,都要超过除圣经以外的任何一本书。大部分神学著作看起来厚重吓人,很少有人真的有时间阅读。但小要理问答可以放在口袋里随身携带,几分钟就能通读一遍,背诵起来也很容易,用浅显易懂的规模写成一整套神学教材。其他一些书籍当然也有类似功能,但有哪本能如此高效又如此浅显易懂呢?当教会拥有一份优秀的信条和一份优秀的要理问答时,就有了一套把真理输送给会众的教导工具。
历史证明了这一点。举一个例子,以下是华腓德(B. B. Warfield)在1909年写的一段话: 
什么是“小要理问答不可磨灭的印记”?这是一位美军军官的个人经历。在动荡年代,西部的一座大城市每天街上都被暴乱人群控制。一天,他在街上看到迎面而来一个人,带着一种镇静而坚定的神情,一举一动都鼓舞人心。在纷乱的环境下如此的举止打动了这位军官,当与他擦肩而过时,军官转头去看,发现这个人也在转头看自己。这人见军官转过头来,就立刻转身,用大拇指顶着他的胸膛,开门见山地问道:“人的首要目的是什么?”军官同样用大拇指顶着他,“人的首要目的就是荣耀神,并以祂为乐,直到永远。” ——“啊!”这人说道,“看你一眼就知道你从小是学小要理的!”军官回答道,“嗨,我看到你也是如此想的。”——《短篇文选》,卷一,383-84页 
华腓德对这故事补充道,“孩子们从小学习小要理是很值得的。他们会长大成为男子汉。更美妙的是,他们极有可能会长大成为上帝所使用的男子汉。”因为有人虽不认同,但小要理问答是对上帝全备的旨意优秀而简明的陈述。

3. 信条区分教会职份和成员
    改革宗圈内对个人到底要有多少教义知识才可以成为教会成员的问题一直有争议。在我看来,罗马书第10章表明了标杆应该放在低处,而不是高处。有基本的认信和一颗谦卑受教的心足矣。即便有人不同意,但所有人都应该认同,对担任职分的人和对新成员要求的知识程度应该有所不同。一个基督徒人生的起点不是他的终点。人需要成长变得成熟,其中一方面,就是在教义知识方面的成长。教会的认信文件提供了一张路线图,或者说框架,为基督徒在教义成长中提供具体内容和架构。没有信条或者只有简单教义声明的教会,劣势在于无法在会众面前设立合乎圣经的追求目标,以至于无法让信徒了解成熟的基督徒应该拥有的神学知识的规模。

4. 信条指明何为要点

  我们可以从反面表达这一点,一个问题不写在信条里就很难论证这问题到底是否具有任何重要意义。这也是信条应当相对详细的一个理由。例如一间教会有一个十点教义基础的文件,教会长老要面对的问题就是如何说服会众第十一点教义问题也很重要。假如这第十一点不是在教会公认的信条里,教会在此问题上就应该容许良心自由。例如,假如教义声明中没有提到洗礼,并因此允许支持婴孩洗礼者和支持信徒洗礼者都可以担任教会职分,实际上洗礼就成了无所谓的一个问题。这一点同样适用在其他任何教义上—— 圣徒坚忍、成圣或末世论:如果信条中没提及某个具体教义,那教会对此就没有正式公认的立场,这个教义就自然降到次要位置上。再回到前一点:新信主的人或新的教会成员不一定会在加入教会之初就知道什么重要,什么次要。一份细致的信条,不仅为教会提供了一份很好的教导路线图,也提供了很好的资料来教导会众哪些才是真正重要的,并且为什么重要。

5. 信条相对化现在,将我们连于历史

   我们都知道,基督教信仰不是在每个礼拜天被重新发明出来的。在我们之前许许多多在基督里的弟兄姊妹,已经为我们打下了根基,我们也都是建立在这根基之上。然而,常常会受到的试探就是在实际生活中否认这一点。我们所生活的时代,反历史的文化潮流强大到渗透到各个领域*说服我们下一件商品就会带来幸福,科学许诺某个重大突破就可以使生活更轻松。我们身边的事都指向将来,暗示我们将来才是最重要的,将来必定超越过去。
   与之相反,基督教信仰是扎根历史的信仰,建立在上帝在历史中作为上,并且在基督身上达到高峰。历世历代属上帝的教会忠心阐述这个信仰,并保存下来传递给我们。这样的信仰是与当下的文化潮流相悖的,我们需要时刻提醒自己这个事实。讽刺的是,那些宣称不要信条只要圣经的人,沉浸在反历史的唯我独尊之中,很可能只不过在反映当下的时代精神罢了。
    使用信条的目的就在于将我们和过去连接起来,使我们与之前各个世代的教会建立认同,藉此将我们委身于上帝伟大的救赎计划之中而不妄自尊大。在敬拜中诵读古代信条,或是重申历史信条,都是很好的例子用来表达教会在教义方面的立场和为成员所设立的教导内容。

6. 信条反映敬拜实质
   我在教古代教会史的课程时,总会强调一点,就是初期教会在三位一体论和基督论的辩论,本质乃是关乎对上帝的颂赞,与敬拜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一起。简单的说,初期教会敬拜时宣告 “耶稣是主”,在洗礼上把父、子、圣灵连在一起,都指向深奥的神学根基。这提供了讨论语境,并最终在尼西亚信经和迦克墩信经中,对基督神人二性的定义结出了美好的果子。教会信条的传统,始于对敬拜意义的思索。
   两千年来,基本上教会的敬拜并没有发生改变——敬拜就是宣告耶稣是主,救恩是三位一体的上帝父、子、圣灵的作为——而我们的信条是对这些信仰要点的阐述。
因此,我们不应当认为信条和其中包含的教义是反对有活力的敬拜。当然,有信条并不等于敬拜就有活力,也不保证敬拜一定会有活力,正如有法律条文不能保证社会一定文明。然而要想有活力的敬拜,信条是必要的,因为它让我们知道,作为基督徒,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意义何在。
    在以后的日子,信条的这种功能会显得越来越重要。随着其它宗教与基督教信仰发生冲撞,特别是这些宗教有一些是使用和我们一样的圣经词汇时,更重要的不仅是知道用什么词,而是知道这些词实际的含义是什么。那态度友善的摩门教邻居,很有可能认同你说 “耶稣是主”,他敬拜的时候甚至唱的一些赞美诗和你唱的一样。所以你就需要知道你的教会说“耶稣是主”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你必须知道教会奉父、子、圣灵的名施洗时有什么意义。好的信条,比其他任何事情更帮助让你明白这些。
7. 信条实现了保罗为后使徒教会所定的计划
   保罗在监狱写给提摩太的信中,聚焦的问题是当他和其他使徒退出历史舞台之后,教会应当如何管理。保罗的答案分两部分:第一,教会治理框架,在框架之中,教会治理的工作交付给平常但忠心之人手中;第二,一套纯正话语的规模。两样都必不可少。没有框架,教会就没有带领者;没有纯正话语的规模,教会就会偏离她的神学系泊,失去与过去和同期教会的关联。一套具有纯正话语的规模,也就是一份信条,对于持守与使徒教导的连续性,维护与同时代基督徒的合一来说,至关重要。今天我们认信的信条要做的工作:把我们与过去和同期向神忠心的弟兄姐妹都接连在一起。
    只要基督不要信条,唯独圣经的呼声,听起来貌似虔诚,尊崇圣经,但我们不应以认信信条为耻,因为信条帮助我们抓住圣经的重点。当我们试着将这个持守珍贵信仰的好方法介绍给那些非认信的弟兄姊妹时,我们同时也应当为着信条向上帝感恩。
作者/卡尔·楚曼
译/王一
卡尔·楚曼博士(Dr. Carl R. Trueman),费城威敏斯特神学院(Westminster Theological Seminary)历史神学与教会历史教授;著有 The Creedal Imperative,Histories and Fallacies: Problems Faced in the Writing of History 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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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5-19 13:10:41
    信条与唯独圣经
        麦克·克鲁格
      我们所处的时代,充斥着各样宣称自己是真理的声音。我们每天被各种言论轰炸着,这是真的,那是假的;去相信这个,不相信那个;这样去做,不那样去做。奥普拉·温弗瑞(Oprah Winfrey)在她的每月专栏里告诉我们如何控制生活和人际关系;纽约时报编辑专栏定期向我们宣传如何处理生活中道德、法律或公共政策的事件;英国无神论者,进化论者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向我们灌输如何思考历史起源和人类在宇宙中的地位。
     
    然而,我们该怎么过滤这些内容呢?人们到底应该如何思考人际关系、道德、上帝、宇宙起源或者其他的重要问题呢?要回答这些问题,人们需要某些可以依赖的标准,规范或者原则。换句话说,我们需要一个最高权威。每个人都有一些最高标准好叫他们可以依赖,不管他们是否意识到自己的标准是什么。一些人依靠理性和逻辑来判定这些话,另一些人依靠经验,还有一些人依靠自己和他们对事物的主观感受。虽然在每种途径中都能得到一些真理,历世历代的基督徒都拒绝所有这一切作为获取知识的最高标准。相反,上帝的百姓普遍承认唯有上帝的话语才是合法的至高无上的标准。除上帝自己以外,绝无更高的权威。
     
    当然,我们不是第一代面对这种分辨真理宣告挑战的人。事实上,亚当和夏娃在一开始就曾面对这个困境。上帝已经清楚告诉他们,如果吃那分辨善恶树的果子「你必定死」(创二17)。另一方,那条古蛇却对他们说:「你们不一定死」(创三4)。亚当和夏娃应该如何判定这两个彼此冲突的宣告呢?靠经验主义(empiricism)?靠理性主义(rationalism)?靠直觉?不,他们应该依靠的只有唯一一个标准,就是上帝对他们说过的话。不幸的是,这并不是他们所作的。夏娃没有定睛在上帝的启示上,而是决定靠自己来调查一番。「于是女人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就摘下果子来吃了」(6节)。没错,亚当和夏娃的堕落绝不单单是吃不吃果子的问题而已,堕落的本质在于人拒绝把上帝的话语作为生命中一切事物的最高标准。
     
       但是,如果上帝的话语的确是生命中一切的最高标准,接下来的问题就很关键了:我们上哪儿去得到上帝的话呢?在哪里可以找到上帝的话呢?这个问题把我们带到宗教改革时期的核心辩论之一。当罗马天主教同意上帝话语的确是生活和教义一切的最高标准时,他们却相信可以在圣经之外找到这话语。罗马宣称的是一个三重权威结构(trifold authority structure):圣经、传统、训导(Magisterium)。在这个三重权威中最关键的元素是训导,也就是罗马天主教权威性的教导职分,主要是指教皇。因为教皇被认为是使徒彼得的接班人,他行使职分宣告时(ex cathedra),他的话被视为上帝的话。
     
       正是在这一点上,改教家们申明自己不同的立场。他们承认在基督之前上帝曾多方多次将祂的话语传递给祂的百姓(来一1),但是我们不再需要进一步启示,因为上帝已经藉着祂儿子说话了(来一2)。圣经很明确地表明在救赎历史中,使徒职分的任务是一次性的:用来建立教会的根基(弗二20)。使徒建立根基的工作主要包括为教会积蓄一份权威性的教导,见证并应用基督伟大的救赎之工。因此,新约书卷,也就是使徒教导永久的实例,理当被视为上帝对祂百姓启示的最后一部分。唯有这些书卷,当然也包括旧约,才应当合法地被视为上帝的话语。
     
       唯有圣经是上帝的话语,因此也唯有圣经是生活和教义上唯一无误的准则。对唯独圣经(Sola Scriptura)的信念,为宗教改革的爆发提供了燃料。的确,这一点被称为宗教改革的「形式因」(另外,唯独因信称义,或称唯独信心,被视为「质料因」)。这一教义的观点,在1521年马丁·路德于沃尔姆斯议会(Diet of Worms)上发表的著名抗辩中体现出来:
    除非我被圣经的见证或明显的理由说服,我不能,也不会撤回任何话(我不信任教皇或议会,因他们屡屡犯错、自相矛盾),我良心被束于上帝圣言之下。违反良心行事既是不应当的也是危险的。这是我的立场,愿上帝帮助我。阿门。
    对路德来说,圣经,也唯独圣经,才是决定我们应当相信什么的最终权威。
         然而,像许多核心教义一样,唯独圣经的教义也常常被人误解和误用。很不幸,很不幸,有些人利用唯独圣经来为「我-上帝-圣经」的个人主义式信仰找借口。他们认为教会毫无权威,在解释和应用圣经时也无需参考教会历史。因此,今天许多教会是非历史的(ahistorical),完全与丰富的教会传统,信经信条隔断。他们误解了唯独圣经的正确含义,把唯一无谬无误的权威理解为唯一的权威。讽刺的是,这种个人主义式的信仰方式实际上削弱了唯独圣经所维护的权威。强调信徒个人的自主(autonomy),把信徒孤立起来对圣经教导作出私人主观的结论。这其实根本不是在强调圣经的权威,而是在强调个人的权威。
        改教家们对他们唯独圣经教义的理解绝非如此扭曲。与此相反,他们非常依靠初代教父,教会议会,信经,和教会的信条。他们如此扎根于历史不仅是为了维持正统,也是为了保持谦卑。和普遍观点恰恰相反,改教家们没有认为自己在搞什么新发明。他们相信自己所作的乃是重拾那些非常古老的东西——那些教会最初曾相信,但随后被扭曲的东西。改教家们不是创新者(innovator),而是挖掘者(excavator)。
        唯独圣经的教义不但保护我们脱离今天许多教会中个人主义和非历史的态度,也同时保护我们远避对信经,信条或其他人为写作(或思想)极端过分高举过于圣经的位置。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免得犯了和罗马同样的错误,所谓的「传统主义」(traditionalism),试图在圣经要求之外约束基督徒的良心(bind the consciences)。从这一点上讲,唯独圣经保护着基督徒良心的自由(Christian liberty)。但是我们面对最大的危机并不是误解唯独圣经,乃是完全忘记唯独圣经。我们很容易以为这条教义只不过是十六世纪辩论时才需要的——仅仅是那个年代久远的天主教抗罗宗斗争所遗留的痕迹,与今天的现代生活毫不相关。然而,在当今时代,抗罗宗教会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这条教义。因为宗教改革的教训已经快被遗忘的差不多了,教会又一次已经开始在圣经之外寻求最高权威。
        为了带领教会重新回到唯独圣经,我们必须认识到我们无法单单靠教导这教义本身(虽然我们也必须这么做)。相反,最首要的方式就是宣讲圣经。只有上帝的话语本身才有能力改变并归正我们的教会。如此,我们不应该仅仅停留在谈论唯独圣经,我们更需要彰显唯独圣经。当我们如此行时,我们必须宣讲全备的话语——不是挑选那些我们喜欢或者会众喜欢的内容来讲。我们必须单单宣讲圣言(唯独圣经),我们也必须宣讲完整的圣言(全备圣经 tota Scriptura)。这两者必须并行。当这两者与圣灵的大能相结合时,我们便可期待迎来新一次的宗教改革了。
    作者/麦克·克鲁格 Michael Kruger
    译/王一 Yi Wang
    麦克·克鲁格博士(Dr. Michael Kruger),改革宗神学院(Reformed Theological Seminary)校长兼新约教授;著有 Canon Revisited: Establishing the Origins, Authority of the New Testament Books 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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